读轲阳
文 / 赵曙青
(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民族发展研究所所长)
与轲阳认识时间不长,只见过三次面,一次在厦门参观他的画室,两次在京见面相互神聊,从相遇到相知,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。
还记得与轲阳第一次见面是在厦门参加中国宗教学会年会上,会议主办方请我们从北京来的几位代表去参观一间个人画室。记得那晚天空下着细雨,我们一行来到一栋很旧的二层小楼前。当时脑中出现一个疑问,这是一间什么样的画室呢?画的什么画呢?
吴轲阳 | 《结定印》 | 60x50cm
其后,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:震撼。说句实话,我对画的知识,无论是油画、中国画基本是文盲。虽说不懂画,但因参观过国内外的许多博物馆,大师级的画也见过几幅。但这次我的心被感动了。由于看画甚至都没有好好看画室的主人一眼。只给轲阳留下了一张名片,说了句话,应该到北京去发展。
第二次与轲阳见面是在北京的凯宾斯基饭店的大堂,由于第一次去厦门见面,也未好好看看他的尊容,这次见面怎么看轲阳都有点像画中的达摩或我想像中的达摩吧。这次我们相谈甚欢,像久别的老朋友。
吴轲阳 | 《达摩师祖》 | 100x70cm
轲阳是学油画出身,那是西方的艺术,尤其是基督教在其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。但轲阳却走上了一个“偏道”,用油画艺术去展示佛教的神韵。看了轲阳的画是一种信仰的旅程,心灵的洗礼。做为一名年轻的油画家,为什么有这么深厚的东方文化的底蕴。轲阳好读书,佛教主要经典暗熟于胸,轲阳好走路,游遍了国内外著名的庙宇、石窟、教堂、博物馆、美术馆、用虔诚之心与大师们进行心灵的交流,汲取他们的智慧和艺术之光。更可贵的是他可以在五台山闭门悟惮、临摹、做画几个月。在这个浮燥的社会中,难得有这样一个年轻的画家。
吴轲阳 | 《供养天》
画者与画家之间,看似一步之遥,但相隔万里。这不仅仅体现在画技方面,更体现在文化的功底方面,最重要的是体现在心灵的修炼。轲阳做到了。
东方艺术与西方艺术之间,产生于两个不同的文明,似乎不能相融、相通,实际上文明之间是有桥梁的,轲阳做到了。
佛与普通人之间,似乎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,但只要有感悟,佛就在心中,轲阳做到了。
友谊不在时间的长久,而在于心灵的交往。
这就是我所知的好朋友,——一位才华出众的年轻画家轲阳。
吴轲阳 | 《结定印》 | 60x50cm